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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 這一晚顯然不會平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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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戎裝明星班》拍攝的第六天,  男嘉賓們終於等來了他們心心念念的射擊訓練——這是他們在拍攝過程中唯一可以觸碰到實彈槍支的一天,雖說槍裏裝的是空包彈,且每人只有打十發子彈的機會,  大家依舊非常興奮。

不過,  在觸碰實彈之前,還要進行射擊理論課和空槍瞄準訓練。

這次明星班即將體驗的實彈打靶,  有臥姿步丨槍射擊和站姿手丨槍射擊兩種。上完理論課,嘉賓們先被拉去靶場練習100米步丨槍的空槍瞄準。

臥姿射擊對臂力的要求沒有站姿那麽高,但依然需要用力握住槍把,並將槍托嚴絲合縫抵在肩膀上。

“步丨槍的後坐力很強,如果不用力抵住槍托,  射擊的時候可能會被撞傷。”射擊教員一邊講著理論,一邊挨個指導,“所以,  瞄準時,  手臂不能放松,握把的手指要用力……不對,扣板機的食指要放松,  握槍的手用力就行……嘖,也別全松了啊!”

蔣秋臨滿臉無奈:“我分不開,  要用力就所有指頭都會用力,食指放松就都松了……”

教員也挺無語的:“你這樣是握不穩槍的,一擊發準跑。”

但握槍姿勢不標準的也不只有蔣秋臨一個,他當然也不能按照要求戰士的標準來要求藝人們。

趴了一會兒握槍姿勢,教員糾正了幾個來回,  便讓嘉賓們起身在後方等待。

教官上前給一把步丨槍裝好彈夾,依照次序喚嘉賓們上前,  進行實彈射擊練習。

楚印龍上前,臥倒在掩體後方,緊緊攥住步丨槍。在他身旁,右邊蹲著教官,左後方站著射擊教員,嚴防死守,不給嘉賓們留出任何制造意外的機會。

當然,這也是節目組出於安全考慮,特意要求的。

楚印龍屏氣凝神,瞄準遠處靶心,緩緩扣下扳機——

砰!

打靶場中瞬間爆出一聲巨響,嚇得後方正在等待的幾名嘉賓猛地捂上耳朵。

“我天!槍聲這麽響?!”伊白鹿整個人都快縮到孫頎身後去了。

“這聲音,可比炮仗厲害多了……”程志奕也跟著感嘆。

“……完了,我突然有點害怕。”張小元頓時垮了臉。

步丨槍射擊的五發子彈打完,楚印龍還有些意猶未盡,戀戀不舍地站起身,擡手揉了一下耳朵。

報靶員小戰士跑到靶前,換上新的靶紙,又飛快地跑回來,將楚印龍的靶紙遞到他手裏。

楚印龍看了一眼,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下。

江島卻不怕得罪他,笑著問:“怎麽樣啊楚老師?打了幾環?”

楚印龍倒也沒藏著掖著,無奈地將靶紙展示在鏡頭和嘉賓們面前——只見那張人形靶紙上,彈孔幾乎都分布在邊邊角角的位置,五發子彈加起來只有36環。

“挺不錯的了,”教官卻道,“第一次摸實彈,沒脫靶就是好的。”

“嗯,以前只在拍電影的時候練過端槍。”楚印龍說著,將靶紙折好,收進口袋裏。

之後,蔣秋臨上場,非常“配合”地解釋了教官為什麽說“沒脫靶就是好的”——他的靶紙上只有三個彈孔,另外兩發子彈不知所終。

程志奕也差不多,由於握槍的力量不夠,導致後坐力控制不住,最終只有兩發子彈打在了靶子上,並且被槍托懟得肩膀生疼,齜牙咧嘴揉了半天。

接下來輪到江島上場,他趴在被陽光曬得有些溫熱的土地上,握住步丨槍,習慣性地將槍托抵在肩窩裏,臉頰靠住握槍的手。

視線穿過缺口、準星、靶心,他猶豫片刻,沒有擊發,而是回頭看了楚印龍一眼。

楚印龍站在後方,向他揮了一下拳頭:“加油!”

所以……要不要展示真正的實力呢?

還是說,繼續像上次在節目裏玩飛鏢一樣,偷偷放水?

飛鏢玩得好,還可以說是日常練習的結果,可如果“第一次”射擊就打出好成績,又該怎麽解釋?

理性考慮,江島當然明白,他是該藏一手拙,最多打一個和楚印龍差不多的成績就行。

可他心裏卻有些期待,想在楚印龍面前展現一個更加完整和耀眼的自己。哪怕會引起好奇,引起懷疑,他也不想再將真實的自己藏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。

“別害怕。”旁邊,教官還以為江島怕槍響,低聲鼓勵了一句,“沒什麽可怕的。”

江島勾了一下嘴角,朝教官笑道:“謝謝。”

話音落,他轉回視線,目光犀利,沿著缺口準星直刺向槍靶,食指微收,扣下扳機。

砰!

一聲槍響炸開,江島臉色平靜,又緊接著連續擊發了剩餘的四顆子彈。

很快,報靶員小戰士一臉震驚托著江島的槍靶跑回來了。

江島拎起靶紙,得意洋洋地將它展示給楚印龍——兩槍中頭部十環,兩槍中胸部十環,還有一槍稍微偏了些,在左胸位置的九環圈裏。

“哎喲,49環,你這擱部隊裏也是很好的成績了啊!”射擊教員忍不住驚嘆。

教官的目光在靶紙上的五個彈孔巡視一圈,又望向江島,最後只淡淡表揚了一句:“很好。”

“臥槽!小島!”程志奕過來圍觀靶紙,頓時驚了,“你這怎麽打的?!”

“我說是瞎蒙的,你信嗎?”江島笑問。

“那我必然不信!”程志奕撇嘴,“你是不是去俱樂部練過射擊?”

“你猜?”江島也不給正面回答。

不遠處,孫頎的目光從靶紙上移開,落在江島身上,眼神裏的熱度似是又升了幾分。

她正想上前說些什麽,卻見江島隨手將靶紙折好,扭頭朝楚印龍笑得滿臉燦爛:“楚老師,怎麽樣?驚不驚喜?”

楚印龍笑得無奈,似乎想伸手揉江島的腦袋,最後卻改成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這到底是驚喜還是驚嚇啊?你什麽時候學會射擊的?”

江島嘿嘿笑著,朝楚印龍眨眨眼睛:“你猜啊?”

孫頎腳步頓住,默然片刻,看向吳芮。

吳芮聳肩攤手,給了她一個“我說什麽來著”的眼神。

很快,男嘉賓們完成射擊,輪到女嘉賓們上場。

這下可就更歡樂了——張小元害怕槍聲,全程閉著眼睛扣板機,劈裏啪啦打完五發子彈扭頭就跑,結果靶紙上一個彈孔都沒有;孫頎倒是不害怕,姿勢標準地冷著臉打完五發子彈,一看靶紙,還是一個彈孔都沒有;伊白鹿力氣小,頂不住步丨槍,下場的時候哭喪著臉扯開領口,發現肩膀都被撞紅了……

還好,吳芮給女嘉賓們挽回了一些面子,成績不錯,四發子彈上靶,一共打出了29環,位列第三名。

步丨槍靶打完,上午的訓練也結束了。

去往食堂的路上,射擊教員還在和教官聊之前的事:“不得不說,那個江島的手是真穩,很少有人第一次打靶就能打成這樣……”

“第一次?恐怕不是。”教官搖頭道,“你還記不記得他的靶紙?唯一向左偏的那一槍,應該是試射,今天西風刮得挺大,所以他第一槍才會偏了那麽一丁點。剩下四槍分別在頭部十環和胸部十環,也就是說,他在後續的四槍連射裏,至少調整了一次瞄準目標,並且沒有失誤。”

說著,教官又笑了一聲:“好槍法幾乎都是靠子彈餵出來的,除非他真的是射擊天才。但看他拿到靶紙的時候自己一點都不驚訝,我更傾向於,他練過射擊。”

聽到這說法,教員點頭:“也對,娛樂圈有錢人多,現在外面也有射擊俱樂部,他練過也不奇怪。

下午,站姿手丨槍射擊訓練對體能和力量的要求就更高,用來訓練持槍姿勢的空槍就有差不多兩斤重,平舉在手裏還不能晃動,再加上擊發時還會有後坐力,對臂力和握力都是考驗。

好在明星班打的是十米靶,距離近,靶紙依舊是人形,大家的成績普遍比上午好一些,江島更是一舉拿下五發子彈五十環的完美成績。

據教官說,這樣的成績要是放在新兵連隊裏,是要發獎狀、受表彰的。

“哎,要不我們也給你開個表彰大會?”程志奕搭著江島的肩膀,笑嘻嘻道,“吃完晚飯,咱們營帳空地組織一下?我給你畫個獎狀?”

“算了吧你!”江島嫌棄地拍開他,笑道,“我可不丟這個人。”

畢竟,以他“練習”射擊的次數,別說跟明星班的人比,就算丟進新兵連,也是欺負人——他以前在戰場打的可都是“移動靶”,有些變異獸甲殼厚且堅韌,還必須槍槍擊中同一個位置,往往好幾槍打出去才能完成擊殺。

相比之下,在安逸環境下站著不動打固定靶,對他而言實在沒什麽挑戰,真要給他搞個表彰,他也尷尬。

接下來,就到了大家都很期待的娛樂比賽環節了。

今天的比賽當然也與射擊有關,當然,不是用實彈槍支,而是用——滋水槍。

節目組在打靶場的空地上立起了兩張三米多高的板子,板子上掛著遇水即變色的書法練習毯作為“靶紙”。距離靶紙五米遠的地方有一道線,線前方擺著一把椅子,椅子後方是固定好的水槍。

娛樂比賽開始的時候,每隊隊員輪流坐在椅子上,後方隊員持水槍,照著“主持人”教官給出的文字卡片,用水槍在靶紙上寫字,直到前方椅子上的成員猜出這個字,換下一個人接力。

全部成員猜對十個字,用時少的隊伍獲勝。

之前兩天,一天是以野營做飯代替了娛樂比賽,一天格鬥無法全員參賽,這天終於又迎來足夠有趣的娛樂賽,明星班的成員們也都十分興奮,摩拳擦掌地想再從戰士班手裏贏下一把。

比賽很快開始,楚印龍又是第一個上場猜字的。

蔣秋臨站在他身後,看著卡片上寫得明明白白的“國”字,臉上一派胸有成竹——這麽簡單的字,他還能寫不好嗎?

結果,事實證明,他還真“寫”不好。

“我去!這水槍射程不夠啊哥!這是讓我用拋物線寫字嗎?”

蔣秋臨嚷嚷著,不知忽然碰了什麽按鈕,水槍原本柔弱無力的水流又忽地猛滋出去,在對面靶紙上留下了一大團濕痕。

旁邊戰士班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,原本指哪打哪的神射手,也搞不定射線詭異的滋水槍,急得一群小戰士在後面捶胸頓足:

“哎往上點啊!水會往下落弧線!”

“你用勁兒按扳機就能滋更遠!用勁兒啊!”

“亂了亂了!你這能猜出個啥?!”

明星班這邊畢竟玩過的綜藝多,見過的場面也多些,蔣秋臨很快掌握了水槍的用法,在靶紙上歪歪扭扭畫出一個方框來,最後才往裏填東西。

他這邊剛在框裏劃拉出一個橫,楚印龍就立刻開始猜:“國?”

“對了!”蔣秋臨撂下水槍,啪地拍了下手。

然後楚印龍讓位,蔣秋臨在椅子上坐下,等程志奕寫字。

程志奕吭哧吭哧滋了滿墻的水痕。

終於,在戰士隊伍那邊終於猜出第一個字的時候,蔣秋臨脫口而出:“身?”

程志奕差點跳起來:“對了對了!下一個!”

江島上前握住水槍,先在邊角試了試水流,果然滋水強度十分詭異,卻也沒什麽好辦法,只能硬著頭皮上。

他翻開卡牌,看到上面寫著一個“顧”,頓時頭大——這個字也太麻煩了,沒什麽結構特點,筆畫還十分集中,水槍控制不好就會糊成一團。

程志奕也不閑著,從江島“寫”下第一筆開始,他就開口嘰哩哇啦地亂猜,不僅鬧騰得江島想一巴掌呼在他腦袋上,就連旁邊戰士班都受到了影響,開始學著嚷嚷。

一片混亂中,江島終於在靶紙上滋出了個大概形狀,程志奕連著猜了三遍,居然猜中了“顧”字,頓時興高采烈。

緊接著,江島很快猜中林礎“寫”下的“立”,隨後明星班又連戰連捷,以領先戰士班三個字的速度結束了這場“射擊”娛樂賽。

看著戰士班那邊垂頭喪氣,一直不怎麽說話的孫頎忽然開口:“保家衛國,頂天立地……我們的字和他們的好像能組成成語?”

經他這麽一說,大家這才反應過來,立刻回憶自己寫的字,開始跟戰士班那邊比對。

“還真的是啊!奮勇什麽?”

宇文飛揚幹脆拿起寫著字的卡片,招呼戰士班那邊一起拼湊。

最後,眾人將卡片擺出了五個成語——保家衛國、赤膽忠心、勇往直前、奮不顧身、頂天立地。

看著並排擺在桌上的五個成語,明星班這邊還沒什麽感覺,戰士班裏,有比較情緒化的孩子,眼眶已經紅了。

“這五個成語,你們當之無愧。”楚印龍笑著說,“我們能在這裏這麽輕松地玩游戲,正是因為有你們在默默守護。這場比賽的輸贏不重要,因為我相信,在更需要你們的地方,你們百戰百勝!”

“百戰百勝!”江島跟著喊了一句。

旋即,明星班的所有人都笑著喊道:“百戰百勝!”

戰士班裏,有淘氣的小戰士也跟著一起喊:“百戰百勝!”

最後大家相視一笑,也不再計較娛樂比賽的勝負了。

……

第六天拍攝完畢,《戎裝明星班》的正式訓練也就全部結束了。

第七天上午安排的是一場十分簡單的結業儀式,加上剛剛抵達軍營時的那半個下午,再增添B組拍攝的戰士們的真實軍營生活,這些內容將會被剪輯成12期,正好播出一季。

中午,明星班和節目組正式撤離軍營,嘉賓們在附近市裏聚了午餐,又合了影,然後各自跟隨經紀人或助理分別離開。

坐上楚印龍的商務車,江島頓時放松,沒骨頭似的窩在座椅裏,笑著問:“然後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去領養大狗了?”

楚印龍看著他坐沒坐相的樣子,無奈:“你在軍營裏的時候怎麽就坐得那麽筆直?上我車就這樣攤著?”

江島笑嘻嘻:“那是軍營,這兒又不是,能一樣嗎?”

說著,他的目光在車廂裏巡視一圈,伸手把後座和駕駛位之間的隔板拉上,又關了窗簾。

然後他附在楚印龍耳邊,壓低聲音:“來點刺激的,想不想?”

楚印龍就覺得心臟猛地一陣顫動,呼吸頓時滾燙。

江島一邊親吻他,一邊解了他的皮帶,然後緩緩趴伏下去……

終究還是在車上互相幫助胡鬧了一回,結束之後,楚印龍理智回籠,才感覺做得有點過分。

他本來是很克制的性格,尤其是那方面,在遇到江島之前,他從來不會放縱自己。可現在,他居然連在車上都敢亂來,江島實在難辭其“咎”。

哭笑不得地在江島腦袋上揉了一把,楚印龍幫兩人整理好衣服,又將車窗打開一道縫隙。

江島心滿意足地歪在楚印龍腿上,蹭了個舒服的姿勢,哼唧道:“累,我睡會兒。”

楚印龍用手指輕輕梳著他的頭發,低低“嗯”了一聲:“睡吧。”

車子平穩地駛在高速路上,不算顛簸,但仍然有些晃動。

晃著晃著,江島的手機從他口袋裏緩緩滑出來,眼看要掉進車坐縫裏,楚印龍幹脆伸手將它拎出來,準備擱在車門把手的凹槽。

好巧不巧,江島的手機忽然震了一下,一條微信推送跳了出來。

信息來自孫頎:「江島,我很期待將來能與你……」

後面的文字因推送篇幅的關系,被省略了。

楚印龍盯著那半條信息看了一會兒,直至屏幕暗淡,他才將手機輕輕放進車門凹槽。

睡了大概四十幾分鐘,江島醒來,伸手扯著搭在自己心口的手指,嗓音微啞:“我就說怎麽夢到我被塊兒大石頭壓在水裏呢,你手按著我胸口幹嘛……”

楚印龍手掌一翻,與江島十指相扣,另一只手把江島的手機拎過來遞給他。

“嗯?”江島接過手機,不明所以。

“差點從你口袋滑出來,我就先幫你收著了。”楚印龍隨口道。

江島滿無所謂,見有新信息提醒,也沒防著楚印龍,依舊歪在他腿上,隨意解鎖屏幕,點開孫頎發來的消息——

「江島,我很期待將來能與你再次合作,你是個很優秀的藝人。」

江島默默看完,沒有回覆,直接退出微信,按鎖屏幕。

楚印龍問:“怎麽不回消息?”

江島就笑:“沒辦法,家裏有個愛吃醋的,我可不能隨便回別人消息……哎,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?就在這兒等著我呢?”

見楚印龍不回答,江島坐起身,湊在男人耳邊問:“對我這麽沒安全感吶?怕我男女通吃?”

楚印龍苦笑:“是,怕你把勾引我的手段用在別人身上……”

江島眨巴了一下眼睛,坐直身體,面對著楚印龍,問:“你是不是到現在還覺得,我當初跟你上床太輕易了,所以怕我也像那樣隨便勾搭別人上床?”

默然片刻,楚印龍擡手撫了撫江島的臉頰,笑得無奈:“理智知道你不會,但我還是忍不住多想。你對跟人上床的態度……的確讓我有些沒安全感。當然,我願意相信你,只是……”

“……只是,”江島抓住楚印龍的手,眼眸帶笑,輕聲道,“你太害怕失去我了,我知道。”

戀愛畢竟是兩個不同個體之間的碰撞與磨合,相處起來難免產生這樣那樣的情緒,這些情緒如果一直藏在心裏,說不定某一天就會造成一場無可挽回的爆發。倒不如彼此坦誠,將那些情緒傾訴出來,反倒更容易找到兩人之間最平衡的那一點。

江島摟住楚印龍的脖子,在他耳邊低聲呢喃,仿佛一只正在勾人墮落的魅魔:“楚老師這麽害怕失去我,這裏有個比吃醋更好的辦法,比如……讓我沒有力氣去勾引別人?嗯?”

楚印龍一把掐在江島的腰上:“你還真是——”

“——不知好歹!”兩人異口同聲。

……

傍晚時分,商務車回到燕市。

給全程跟隨節目拍攝的兩名助理發了獎金和兩天假期,楚印龍打發他們離開,關門轉身,拽著江島的手腕,將他一路帶上二樓臥室。

這一晚顯然不會平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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